分别以后,我回到了旅馆,一头扎进被子里,咬牙攥拳,尽量压低了声音痛哭。
他注册了个公司,然后包装了下自己,比如场地比较大,比如车。
呸--阿贵往赖狗的方向吐了口浓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还会一直行走下去,做一个行走中的美丽歌者,自由记录心灵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