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稀里糊涂的离开了学校,哥哥在家里吹鼻子瞪眼天天骂我傻,我就噘着嘴巴和他顶嘴。
我从不否认别人对兰的种种见解。
如今,那个井坑子早已被无情的岁月风沙於平,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青石碾盘还孤零零地卧在机井旁,任凭拉水车的碾压,那原本细细的沟纹也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