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常常看见扛着犁耙,赶着牛;挑着担子、驮着山货从畈中山上晚归的农民,他们皮肤黝黑,衣着朴素,头发蓬松,满脸沧桑,额头上渗着汗珠,手上青筋突出。
一座生冷的石桥散发出温暖的气息,转眼我又要上高中了,尽管高中有县城和镇上的两种,但都要从这桥上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