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满脸抱歉地说。
记得在残联那间简易的办公室里,苏理事长对我说的那些推心置腹的话,还有他为我而显得无能为力的样子。
上午10点多一点,大家紧张而又激动地轻轻相告:来了来了!每逢节假日是我最难熬的,老人都不在了,兄妹还有自己的去处,转眼间自己宛若成了无家可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