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聆听窗外的雨声,如歌般美妙,如诗般惬意,好似行云流水,又宛似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在窃窃私语。
鼻子扁扁的,但一点也不妨碍它挺立在我脸庞,那一定是拔地而起的珠穆朗玛了吧?我一会儿都不敢停留,摇晃妈妈,但妈妈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此后一星期内,浪费情况稍稍转变,时间一长,又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