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流淌了几千年、几万年的河流,就是历史最好的见证。
我们分开了,分开的很凄凉,凄凉的就好像一株还未长大就已开败了的植物。
在马来西亚、新加坡,有的盲人可以在普通学校当教师,他们除了看不见,其他的,都和正常人是一样的。
其实我是知道自己的,我喜欢忙碌的日子里给自己闲云野鹤的念想,只是现实多是无语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