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凌晨两点的路边摊,依然熙熙攘攘,他透露说已经攒够了出行的旅费,向日本总公司交了辞呈,准备背包去印度、尼泊尔和东南亚,边走边摄,我问他日本人当时给他发多少月薪,他含着饭嘟囔:不到两万。
尽管一再提醒自己提醒家人注意注意,但还是有的中毒撒手西去。
仅仅过了一个多月,喧天的锣鼓敲响,间杂震耳欲聋的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