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毕竟是父亲,是给予我生命的人,亲情是血浓于水的。
他爹将他肚子朝下放在水牛背上颠簸,污水顺着七窍往外涌,只是终不见他活转过来。
记得每当我家卧镰时(庄稼收割完工就叫卧廉),父亲就会带着妈妈姐姐奔向他人的田里,帮那些还未收完庄稼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