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根更长的针。
风吹过,荒坪子像海一样与我对话,哗啦啦,哗啦啦,我的心,就像海的堤岸。
于是,我的肾部又扎下了一针。
忽然想起一句话;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执挎少伟男。
阳光笑着,从天上跌落下来。
我沿崎岖的山径,不无目的的游走。
不经意地一转身,微微地一回眸,桥上,那一落寞的身影,不知又锁进了谁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