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节俭惯了的婆婆几乎从不打的,都是坐公车。
那个日子,我觉得最难过,每家每户的砍伐证一下来,家家户户就去山头砍树,文弱的爹在暑假里,也上山砍树,那时候,我们读初中,爹没吃饭早早的就去山里,每次太阳高照的时候,爹就回来了,每天回到家,背篓里都装着山里的野葡萄,圆溜溜,乌黑乌黑的,起着冬瓜灰,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