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年有老乡退伍,我把部队每两年才发一双的军用棉鞋,托老乡给父亲捎了回去,我自己仍穿旧的。
总之,是被伤得有苦难言的那种。
瞬间,所有学生的目光都好像集中我这里,似乎都对我说他们也不喜欢吃面包和鸡蛋。
六月飞雪在雪域高原是司空见惯的了,我和几个文友一起去参加颁奖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