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屋也要拆了。
我陷入茫茫然,刚刚燃烧的创作火焰,好似遇到了瓢泼大雨,在不甘心没落中奄奄一息。
由于正午,那些等着装砂石的大货车也静了下来,除了若隐若现的碎石工人,只有传输带不停地转动着,载着新鲜的卵石自采砂船上一节一节地运输着,从一个漏斗到另一个漏斗,哗啦哗啦,仿佛寂寞地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