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馋了,就会跑到爷爷奶奶的小屋里,躺在小炕上,说着一些有一句没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房梁上的那个小布袋。
一直在空中飞来飞去的猫头鹰忽然说,不管他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们都放过他吧。
香樟树上的那些红叶十分可爱,美若鲜花;那些没完没了的吉祥草也一下子生动起来。
萝卜下饭,虽不可口,但有总比没有强,于是绰号也就像萝卜一样,在寨子的生活中调调味,田间地头,寨门前寨门里,遇到有绰号的,大声一叫,陪上一句玩笑,在场的人一同乐乐,流鼻蛏,快点,你看,那蛏大着,两条蛏须挺长在哈哈笑声中,只听一声,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