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进生活的万花筒,然后轻轻摇一摇变成无数个意犹未尽的自我。
盛夏,摇曳着长长的裙摆,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季节舞台;秋天,棹桨凌波,轻盈而婉约地走来。
那一刻,物静,身静,心静。
我穿着母亲的嫁衣,没有像以前那样反反复复地问母亲:我好看吗?忘了飘零的苦,记住飞花的美,如此,就足够了呀。
他们即使成为腐朽的落叶,也心系自己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