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之后,我依然坚持每周回家一次,每次走到门口,仍然喊三声,只不过把喊娘,改成了爹,而在走时也总记得回头去望望,那扇曾经露出母亲的脸的窗子,虽然,我知道母亲再也不会回答我了,而年迈的父亲耳朵又不好,他也同样不能来回答我,可是母亲那微弱的声音却会一直回荡在我的心中,让我觉得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