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浇灌孩子们心灵与精神的世界的工作值得平凡的自己去付出,所以算是敬重这份职业。
我们过了那怪异的院门几米之后,又回过头来。
生活是那样简单,心灵是那样单纯,思想是那样天真。
但只要眼睛还能看得见,我对文学的执着依然。
我们的政府却没有有效的手段,只是一味的知道谴责,书面指责。
我不知,经年之后,谁会懂得,谁会珍惜,谁又会心疼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