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稍显硕大的身体,伏在槐树上尽情的唱歌。
山水之间,田园之中,我感到全然的放松,没有欺诈,没有阿谀,过了白天便是夜晚,接着又迎来崭新的朝阳,伴君如伴虎,我终于不必提心吊胆地居庙宇之上而启奏,也终于不必瞻前顾后地处公堂之内而对辩。
自从这以后,我不但记住了那个大蓝板门,我还特别的恐慌那里,恐慌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