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落叶的银杏树难过和感叹,既然造物主给了你一树的果实,一身绿的快乐,为什么还要把这绿这快乐收回去呢?我的坐爬犁就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和童年伙伴三青子一起做的,那年冬天、大顶山下。
见此情景,孩子情不自禁地问:这些草被什么吃掉了?遥想李白当年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应是无法享受这样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