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爷爷特意带了一根削尖的铁棍,他要将自己所受的痛苦都要发泄到恶狼身上,可惜找遍了整个山梁,都未发现恶狼的影子,却意外的找到了恶狼吃剩的羊羔肉。
我记得,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他操四川口音,声音洪亮,口齿清楚,不苟言笑,一旦笑起来也很可爱。
我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