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候车厅干坐着,一批一批人走了,我还在那等我6点的车。
见大人嘀嘀咕咕,原来是东窗事发。
夕阳的余晖,斜照在那张大盖帽下稚气未脱的脸上,为他镀上一层神圣的金色。
只是后来洗澡的人太多了,而在澡堂洗浴室里面的空气真的又太污闷了,我们才往往赶紧洗澡完毕,快速地跑到外间更衣休息室去透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