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踱着步子,用指尖掠过湘妃竹,触摸竹上的斑痕,忆起娥皇女英的斑竹泪来,当时垂泪知多少?我每天都想逃离井下,我知道,只有用心中的那支笔去打开头顶的黑暗,哪怕仅仅是划出一线微弱的光亮。
‘李角芹’开着淡蓝的喇叭花!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而眼前的这支清流,亦负载,亦推托,一点也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