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我并没有将自己安分守己地变成沉沙,而是变成了浮沫,在自己人性的阴影里漫无目标地漂着,形成一种不为人知的凄美景致:形影相随,顾盼流连,把一种虚浮的幻影定格成一种常态,自己在里面纠结、粘连,不想改变,不想离去,却故意改变,突然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