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累了,乐够了。
甚至用木梯搭在屋檐,为小弟掏燕窝里的小燕子,即使摔坏了头睡了半年也毫无怨言。
至少是在某一个只关乎心灵的位置上将它搁置了起来,并一弃就是若干岁月。
而我武汉大学毕业的二伯父也差点成为迫害对象。
我是你的风景,洒落一地嫣红;只为和你偶然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