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有过几位同道朋友,或是文学,或是外语。
我不愿意和任何人诉说我的喜怒哀乐,我依旧用文字倾诉着,感受着文字带给我的愉悦。
大概那时是处在青春叛逆期吧,有什么事情都不想和父亲讲,倒是愿意同叔叔说,并从此培养出了我的一有困难就找叔叔的惯性,还把这股惯性一直延续到了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