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哧哧剌剌杂音的老旧唱片,传出的苍凉和肃杀,像极了她跌宕的一生。
当然,这说法夸张了,就跟说燕山雪花大如席一样,那脑袋就是个大,那大脑袋仿佛是直接嵌在了颈窝里,脖颈根本看不出。
我常常眼巴巴看着母亲一勺一勺给妹妹喂米糊糊,心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享受这种待遇。
我祖母却高颧碧眼,皮肤泛着磁性的青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