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咱的吗?我马上拨打他的电话,听到的是他细小绵软的声音:放心,我现在没有事了,家人在悉心地照顾着我。
我问,那鬼是什么样子呢?在通州这块文学院地上,我与同乡和同学的关系,没有人能和她相比。
村里人来帮忙料理后事,奶奶说啥不肯。
其实,这些陌生的人和事,让我有了重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