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年织那条围脖一样,用最简单的手法,把所有的线都用上,尽全身之力。
同样的天地,万物都在生存,但有思想感情而生活着的却只有人。
但见满目苍凉的田里一片焦黄,稀稀拉拉的麦杆只有尺把高,没精打采地顶着小姆指长的麦穗随风摇动着,几个社员在烈日下赖洋洋地拔着麦子,这情景让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问生产队长:这样的麦子一亩地能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