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是时间的艺术;是流动的艺术,它的一过性,它的不可逆转,就注定了它的特质就是一种遗憾,有的音乐人说:音乐就是遗憾的艺术。
有一次,裴大娘说她头天晚上看见对门牛脑壳坡上有好多火,还有很多人在坡上跑来跑去的,就像我们在晒坝里玩耍一样。
此作者,非凡大度,她不悲啼,不怨天,不怨地,更不怨那个迷途尚未知返的人,只是以寥寥数语表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