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柴疙瘩堆放在教室左墙,待到冬天就烧着取暖。
其实并不是忘记去写了,而是因为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不会走散,即使我们不在一起了,但是至少我们还会有联系,还会得到彼此之间的消息,但是最后,我们还是走散了。
这时,我回头看见蜂窝又被蠕动着的黄蜂占满了,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我就问医生,那做饭行不行啊?它是人生缩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