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奎兄走了,什么都管不着了,活着的我还能念叨到他,这就是死去与活着的根本区别。
航空母舰跟你能有什么关系?为了写好这本书,我一次次羽化,一次次蜕变。
再有时间,就到地里拽一把青草,迎奶奶和那群可爱的羊。
我知道,一个貌不惊人,又黑又老又龌龊的女人,是不受大多数客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