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望着园子发发呆;有时利索地拿起铁锹,学着阿叔的样子铲着土,还不忘自言自语地唠叨着、数落着阿叔的不是;有时夜阑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眼中分明有泪滴。
指尖的音节,在一线筝弦上,抖落心事漫漫。
看着母亲肿起的左脚,脚筋都能清晰看得见,我擦的不是很大力,母亲却忍不住叫出声来,脸都扭曲了,真伤的不轻,我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