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朝散郎,数献颂阙下。
遗憾的是,上大学那年,我家没能办喜酒。
当我和其他十一位参会代表在台上以各自地域特色的南腔北调朗诵诗歌我们是文化义工时,我的心里真的油然萌升起一种自豪感!我们没聊多久,曾鹏飞来了。
他和另一位的维族同胞用维语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然后对我说: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