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所有的终日空洞的存活,疲累的意识,都无非一个个可笑的嘲讽怪异的怵于我的脑中,于是做些无聊的幻觉的重叠,一层一层剥离岁月在空间中留下的痕迹,眼睛闭着,然而只是如此,并未有新意产生,即使身处宁静,也难觅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宁静,这是长久以来的一种怪诞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