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离世前,指着炕梢一排大小不等的布鞋对我们说:正正经经做人,老老实实地走路。
哑姐的脸上被二哥锋利的指甲抓掉一条条肉皮,至今留下满脸沟壑。
室外天寒地冻,凛冽的风打着旋地侵蚀着万物;室内却温暖如春,花,争鲜斗艳,叶,鲜翠欲滴。
清冷青山寂夜寒,孤影摇曳呤长风,飘零的心拨动琴弦的心事,附带着几许苍凉守候着一个决绝无言的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