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真来了一个妖精,那是女老板精心栽培的徒弟,现在像打游击一样潜伏在各个理发店里。
我傻笑着,朝母亲脸上乱拍乱打。
我在病房里摆谈了会儿,我便断定,这两个老人是幸福院的老人。
可是,在那个年代却是一种高贵,一种奢望,一种朝思暮想的祈盼。
烟瘾与时俱进,身体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