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不可思议的是,春山的生机勃发,夏山的葱郁叠翠,秋山的五彩缤纷,都没能让我移情别恋,改变对冬山的情有独钟。
然每逢假期归乡回来。
坐在长江之北寒冷的室内室内温度8度,烤着电暖气,伸出冷冷的手,敲着没有温度的键盘,描述冬的品格,多少有点滑稽,滑稽中还自感精神可嘉。
而荷更是借一脉幽香于尘世喧嚣中弘扬一枚菩提的缘起,荷生莲蓬结莲子,更是以圆满的表象普知世人因果轮回同时,让人一念清净,心如荷花处处开……雨,风雨潇潇似晚秋,鸦归门掩伴僧幽,云深不见千岩秀,水涨初闻万壑流……六月的雨下起来绝不忸忸捏捏,总以初起电闪雷鸣的宣告之势,畅快淋漓的让暴雨成注,雨让暄嚣混浊的夏日天地少了份浮躁多了份宁静,她以轻灵之态飞泻九天,如珠玉飞瀑,以一成不变的音符或轻或重的敲打着人间大地,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并兼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花草的香味让人心脾如饮甘露,雨总是以最纯洁的心恩泽人间,让自己落入凡尘滋润万物的生长,以牺牲自己和最无私的馈赠来成全和滋润着人间大地……禾田:一把青秧趁手青,轻烟漠漠雨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