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庄稼人,似乎更本不想知灶锅里能做出什么珍馐佳肴,或扛犁、或荷锄,追着清晨的爽气出门下地。
一切无法改变,一切又皆可改变。
当我侧过身的一刻,一枚树叶打在我脸上,我伸手取下,仔细打量,见那树叶已黄成金色,叶的纹脉清晰可见,叶的边缘处,锯齿依然锋利着,只是这肥大的叶面上涩涩的生着这几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