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在雨夜或斜倚轩窗,或洞察春塘。
凌霜天里,漠野寒风透。
当然,对于春雨的感情也并不都是出于赞美的情怀。
心不过如此大,装的只是那些人。
为什么我不能只做一株草木的花朵,随意漫生在多雾多雨的山坡?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曦,一瞥而已。
佛祖渡世人,只是佛祖明白无人可以渡自己而已。
思千般,念何断,一场寂寞凭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