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件事后,也许心有余悸,去姐姐次数少了,姐姐问我,是不是她家条件不好,饭菜不可口,我一一否决了。
是六月份。
眠地上的幼柏早已长成参天大树,石边的矮草只在风中婆娑地摇曳,山乡里的一切都写了传统的名字,但吾想亦好,至少提醒我不忘生我的来处。
我像弱水的人捞住了救命稻草继续缠住医生。
楼梯爬了一层又一层,把老俩口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