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小段路,就会有一尊雕塑出现在草坪上,或者若隐若现于丛林间,象逗号,象感叹号,象指路的标识。
从此,我也确实没再坐那一个位置,我宁愿一路站到底,也不坐。
在一个月明之夜,庄里的老太爷敲着铜锣,挨家挨户地把每个家庭的每个成员都喊到谷场子上开打井大会。
树痕,给我们深深的记忆与罪行。
快速跑过去一看,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