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县城时,在紫水河畔遛达,见到的山与家乡的山并无两异,满目苍夷,除了低矮的灌木、杂草,没有一棵像样的大树,这里的人们与家乡的父老乡亲一样,山是他们生活的唯一来源,年复一年的砍柴劈树、开山种地,水土流失严重。
在我的回忆里,杏树站成永恒的婉美,没有悲伤的姿势,非常纯洁,非常傲人,从不依靠,从不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