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年底,邻里间又相聚一堂商讨蒸馒头的事情,令人称奇的是大家不约而同的决定蒸红小豆馒头,如果哪家没有红豆的先用我家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询问,全然不提什么时候索要。
它抬头望上来,认出了是我。
然而在我十四岁以后,桑葚树从我家院子永远消失了,我就再也没有吃到过来自院子里的这棵桑葚树上的桑葚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