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走在这路上,感觉不出来。
如果是从湿的变成干的,那就是太阳的事情了!我让老汪先歇着,自己一瘸一拐的朝那座草庵走去,茅庵不大,里面一张小竹床占了一大半空间,地上放一只黑釉水罐,两只茶碗。
她没什么事的时候总会唠叨着我的不足,忙着的时候也会抽空跟我问这问那,在她的眼中,我似乎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