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打开教室门看,但是教室外面没有他的人影,就连操场上也不见一个人影。
不想她也还记得我,放下扫把,过来用手挑起我的头发理了理、看了看,说:头顶的颜色是该染一下了,但头发还有一点卷,还可以过一段时间再烫。
你知道吗?同时,我已在想象着该买些什么家具,到时候房子装修该用什么风格等等令人头疼而又兴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