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先公路两边那些高大的桉树,到了他们那个年代已经全部砍光。
没想到,从此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想来,那栀子枯死的根须,定是成了真真正正的草肥了吧!人间红尘,转身噙泪,一行朱砂为谁流。
任渺小的生活,在背后声嘶力竭徒然挽留,不再回头。
那年我不过十岁多一点,有一次上学途中走在靠近学校的小土山坡的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