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话,像锥子一样,让我警醒:家是一个碗,很脆,需要我小心把持维护,这碗才能平安的承载一日三餐。
没有河东狮吼般的发问,有的只是幽怨般的眼神。
我们常常说我们为了文学过的多么辛苦,多么难,多么痛楚。
若是男女真的平等了,那为什么家庭煮妇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