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坐在舅舅床边,从文稿中抽出舅舅最后的生日、三月的思念以及18天的日记中的最后三个章节读给舅舅听,不管舅舅是否能听到?他说还没找到机会,彬哥现在在青岛已经混的不错了。
流星,流星,谁人懂的你的忧伤?其实这真的只是一种自我掩藏。
这次,我没有迟疑,我也没想到要跟她说些什么,等那边电话挂断之后我又重新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