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漫漫的长夜,尽管部队就寝的军号声早已拉响,也尽管白天紧张的训练早已令我腰酸背痛、疲惫不堪,可我依然被缠绵的乡愁搅得难以入眠。
早年前,我还看着黑色的天空和斑斓的烟火热泪盈眶;而今,我站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走的格外仓皇,匆忙中无神地抬头看看孤飞的雁,只是我忘记了那是悲伤还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