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父母才晓得,这原是记分员的老婆与他的丈母娘设下的圈套,是她们写了证实材料托人递交给乡村干部的,材料最后却落上了我父亲的名字。
这回到数学老师家恭喜拜年时,老师只看着我们咧嘴一笑,从墙壁的挂钉取下毛衣,掏出一团鼓鼓的包装袋,过去老一辈也常用小塑料包作钱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