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地里摘,我与父亲用炸笼往家中背。
随着村里人口的不断增加,1984年村里有人办造纸厂,菜地被占用。
软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衮龙袍。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常常在内心里独自感叹:如果当时三弟不总抢我家的那盏煤油灯,搅得我晚上常常不能学习,也许我的学习成绩会比当时还好。